这次中国亲西方的公知受到重创……我一直搞不懂,我们这些公知为什么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我们社会主义国家的各种福祉,包括超级的安全感,就是不去他们无比热爱的美国,现在美国最需要他们的帮忙了,对不对?当个志愿者也可以,写写日记也可以。(据“观察者网”视频号)
公知者,公共知识分子是也,它是由“公共”与“知识分子”两个词所组成。据《现代汉语词典》解释,“公共”:属于社会的,如公共汽车。“知识分子”:具有较高文化水平、从事脑力劳动的人。如科学工作者、教师、医生、记者、工程师等。两者组合在一起,便是属于社会的、具有较高文化水平、从事脑力劳动的人。假如一个人也具有较高文化水平并同时从事脑力劳动,但他只在自己那一个行当发光发热,而对公共事务漠不关心,那他并不能属于公共知识分子。萨特曾言,一个人在实验室研究原子弹,他不是公共知识分子;只有当他公开呼吁和平时,他才是位公共知识分子。不过,在当下的中国,“公知”在某些人的眼中,毋宁说是一个贬义词,几乎与不爱国等同,因为他们经常批评自己的国家。张维为除了自己的专业研究,也是投身公共事务的人,可从其演讲来看,他把自己排除在公知的行列之外了,却把“写写日记”的给列了进去。“写写日记”者为谁?大家心里再清楚不过,去年在武汉疫情最为严重之时,谁的日记风靡大江南北?非方方莫属,当然也包括支持方方的那些人,如张抗抗、戴建业、梁艳萍、丁帆、苗怀明、朱大可等人。同为知识分子,也同样关心社会,为何张维为认为自己不属于公知,而方方们却属于公知呢?这里的潜台词便是,前者是高度肯定并称赞自己国家的,而后者是批评自己的国家或政府的。也就是说,在张维为眼中,只有那些批评自己国家或政府的人才属于公知,而肯定、赞颂自己国家的人则不是。上述这段话,浓缩一下便是“这些公知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却不去他们无比热爱的美国呢”。在此,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省略了“中国”前面的一个定语“不热爱”,其原意应该是:这些公知为何一直待在自己并不热爱的中国,而不去无比热爱的美国。你可能会说,张教授并没有这样说,都是你自己瞎猜的。其实,我这样推测是有根据的。一来,无比热爱的反面就是不热爱。二来,在张教授眼中,像自己这样既有文化,也从事着脑力劳动并关心社会公共事务,但因为赞颂政府与国家,所以不属于带有贬义成分的“公知”;而那些与自己同属关心社会公共事务的知识分子如方 方者,因其批评政府,赞颂美国,所以就属于另外一类——“公知”。而这些公知经常批评政府、国家,赞颂美国,所以,他们就是不热爱我们的国家了。在此,不得不说,张大教授有混淆概念之嫌,他把“批评”等同于“不热爱”,将“赞颂”等同于“热爱”。他大约不知道世上还有“爱之深,责之切”这么一句话吧?至于为何批评就等于不热爱,赞颂就等于热爱,这是张教授的思维逻辑,必须得去问他本人才行。从底下青年听众们如潮的掌声、叫好声中,我能感受得到他们是无比地赞同张大教授的观点的!在此,我只想顺着张教授的思路,再问那些青年听众们一些同样的问题——梁启超为何之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读者的追捧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欧洲呢?蔡元培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北大校长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德国呢?鲁迅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不菲的稿酬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文明国家呢?胡适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大学教授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丁文江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一名学者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英国呢?傅斯年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研究员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储安平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办着他的《观察》杂志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英国呢?马寅初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大学教授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罗隆基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大学教授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费孝通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大学教授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雷海宗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大学教授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萧公权为何一直待在中国,享受着大学教授的优厚待遇,而不去他无比热爱的美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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